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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夜歌牵着白血灵，又在一个冰糖葫芦的摊位前停下。

    “老板，要这串最大的。”他指了指其中一串。

    “好嘞！”龙人老板笑容憨厚。

    旁边的白血灵疑惑地看了看他：“怎么还吃？你不是说要去外城区那边看看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急。”夜歌语气轻松，“反正顺路，就当是陪你逛街了，说好了带你出来约会嘛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白血灵心底隐隐开心，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：“那以后，你可以经常陪灵灵约会吗？”说完自己就愣住了。

    怎怎怎怎......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！

    “当然可以啊。”夜歌耸了耸肩：“只要你不傲娇的话。”

    “唔......”白血灵低下头不吭声了。

    “客人，您的糖葫芦，拿好嘞！”龙人老板利落地递过来。

    “多谢。”夜歌接过，转手就塞到白血灵手里，“尝尝看，龙族做的冰糖葫芦，和人族、灵妖族的味道不太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又给我啊......”白血灵看着自己手里已经捧着的十几种小吃，嘴上抱怨，眼里却闪着光，“我都快拿不下了......”话虽如此，她还是开心地接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呵呵，客人您懂行啊！”龙人老板笑道：“客人您是从人族帝国那边过来的吧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夜歌随口应着，看似不经意地提醒，“最近虫族一直在攻打赤龙城，老板您也多小心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，没事没事！”龙人老板摆摆手，笑容爽朗，“战争嘛，见得多了。有龙王陛下在，最后肯定还是没啥大事！再说了，这不还有你们外族来的联盟援军嘛？咱们万族联盟这么多种族，还怕他一个基因公司和极阴教派？”

    夜歌笑了笑：“说的也是。”又寒暄两句，他便拉着白血灵离开了摊位。

    就在他们转身的刹那，那龙人老板脸上憨厚的笑容瞬间褪去，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如鹰，紧紧盯着两人远去的背影。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夜歌通过精神力视野，虽然背对着那龙人老板，却“看”到了他脸上的表情。

    身旁正咬着糖葫芦的白血灵似乎也察觉到什么，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：“诶，刚刚那个糖葫芦老板......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夜歌通过传音入密，淡淡地说道：“不是普通的摊贩，而是一个职业眼线。”

    白血灵微微一愣，不知道夜歌为什么到这里还要用传音入密。

    但既然他用了，她也同样用传音入密道：“职业眼线？”

    夜歌沉稳地道：“其实不只是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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