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神经病啊! 还做法驱恶?这都什么年代了,搞这些封建迷信能怀儿子? 她要是真能请到大师,估计早就忙着给国家人口做贡献了,还轮得到她? 不行,她可不能陪着苏砚慈一起犯傻! “妈...我肚子有点疼,想去个洗手间。”顾清月试图挣脱,找个理由溜走。 “来不及了!吉时都到了!先忍着!”苏砚慈脸色一变,死死拽住顾清月,不由分说地把她推到那个圈里。 大师穿着一身宽大的素白法衣。 他手持火柴,凝神点燃了案前的蜡烛。 拿起一对雕刻着古老符文的摇铃,闭目深吸一口气,仿佛要将漫长岁月的沧桑都吸入肺腑。 再睁眼时,目光已如古井般幽深。 “铃铃铃......”清脆的铃声带着一丝空灵,一丝悲悯,在顾清月周围回荡开来。 大师开始围绕顾清月缓缓转,开始吟唱。 并非那种震耳欲聋的嚎叫,而是一种低沉、舒缓,近乎耳语的古老歌谣。 每一个音节都仿佛带着无尽的哀愁和祈愿,像母亲安抚受伤的孩子。 与此同时,角落里的乐师们也开始了演奏。 不是激烈的敲打,而是充满节制的韵律。 鼓声沉闷而悠长,如同心跳般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人的神经; 锣声带着金属的颤音,在空气中缓缓荡漾,仿佛要驱散所有的邪祟。 整个空地都沉浸在这种奇异又庄重的氛围中。 烛光摇曳,香烟缭绕,铃声轻颤,吟唱低回,鼓声悠远,锣声低鸣。 最后,大师抓了一把盐绕着顾清月撒了一圈。 法事终于结束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