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出意外的话,是来找厉北宁的。 像是毛线团找到头绪。 沈舒开口,开始谈起条件,“我不知道厉北宁在那,我和厉北宁也没有任何关系,你们抓错人了,” 一把锋利的小刀在沈舒的大腿处来回滑动。 就算沈舒穿着牛仔裤,还是能感受到来自小刀的阵阵寒意。 “没有关系?”男人嗤笑,“没有关系,你们能搂搂抱抱?” 沈舒眉心紧蹙:“如果我说,我是被强迫的呢?” “强迫?”男人的笑声里满是戏谑,“那你详细讲讲,他是怎么强迫你的?” “神经病!”沈舒察觉到对方的恶意,试图用怒火掩饰恐惧,“你们到底想要什么?” “我想要……” 头顶的光线暗了些,沈舒感觉到对方俯下身。 那人凑近她耳边,低语了些什么,她没能听清,下一秒,一块带着刺鼻气味的湿抹布便死死捂住了她的口鼻。 意识如同被抽离一般,瞬间沉入黑暗。 再次醒来,沈舒头脑混沌。 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废弃工厂的水泥地上,手脚依旧被捆着。 挣扎着想坐起来,却不小心碰倒了身旁一个生了锈的小油漆桶,发出一声刺耳的哐当声。 一个戴着猪八戒面具的壮汉,手里拎着一根棒球棍,大步流星地朝她走来。 沈舒立刻闭上眼,竭力让呼吸平稳,装作未醒。 棒球棍在她身上不轻不重地戳了几下,壮汉瓮声瓮气地嘟囔:“难不成药下重了?这都三个小时了,还没醒。” 垂在地上的棒球棍不停晃动,距离沈舒的脑袋只有不到五公分的距离。 一棒挥归来,她小命都要丢半条。 “哦?还没醒?” 一个带着V字仇杀队面具的男人蹲下身,将沈舒被汗液侵湿的头发慢慢往后捋。 然后,那只手猛地攥住她的发根,迫使她仰起头。 沈舒睁开双眼愤恨地看向他,目光如淬了冰,死死盯着他。 面具后的眼睛弯了弯,透出笑意,手掌在她脸颊上拍了拍:“装得还挺像,老实点。” 壮汉站在身旁,把棒球棍哐当一声扔在地上。 “原来那天厉北宁带的就是这娘们啊,他可吃的真好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