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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筚路蓝缕的时候，敢打敢上。

    腰缠万贯的时候，就开始畏畏缩缩了？

    “卫国。”

    “鬼子的战机数量，是不是自打我们新一师创建之初，就是几千架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新一师还只是个排级编制的时候，鬼子就有几千架战机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个时候我们没有怕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我们新一师有了自己的飞行师，有了四百多架顶级战机……”

    “有了完备的后勤和作战机制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现在，就不敢拼了？”

    “呵呵……”

    “究竟是因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是鬼子变得强大了？”

    “还是我们变得保守了？”

    “卫国。”

    方羽的目光看向第1集团军军长周卫国，一言出，很多东西其实都在这个时候跟着坦露而出。

    一切。

    都是最好的当下。

    目光所及处的很多东西。

    此刻……

    都有了彻彻底底的归处。

    如此。

    倒也足够了。

    “司令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周卫国张了张嘴，突然跟着一阵哽咽……

    是啊……

    一路走来。

    一路追随司令，过五关斩六将……

    这杀的鬼子的鬼子不知道有多少。

    这杀的鬼子越多。

    怎么人…倒是逐渐怂了？

    这样的怂…可注定不是什么好事。

    恍惚间，眼前的很多东西仿佛都发生了彻彻底底的蜕变。

    “司令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卫国…着相了。”

    “总想着百分百胜局的战争……”

    “只要是战争，就有变故，哪来来的百分百胜局的战争……”

    “过于地去苛求某些东西，最终所走向的，必定是失败。”

    “苛求……”

    “本质上就是一种误判……”

    周卫国摇了摇头，一边说着话，忍不住扼腕叹息。

    很多东西。

    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。

    莫不如此。

    “卫国，你也别多想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你的观念倒也没错。”

    “在建设夏国、让夏国逐渐壮大这方面，你的思想和观念将能够起到很大的效果和作用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我们现在要的不是建设，是屠杀。”

    “在建设之前。”

    “将那些该死的鬼子全部都屠杀地干净一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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