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池哩痛到尖叫,唇接着被堵住。 男人没留情,看向她眼底有病态的偏执和迷恋,额角的汗水沿着滚落在鼻尖,发丝被濡湿了。 他喘着气,无视她的哀求,似要把藏了半年的怒气全部发泄出来,他眼里没有心疼和怜惜,只有铺天盖地的占有! …… 一次次占有,仿佛才能感受她是真实的。 良久,窗帘摆动的频率慢下来,池哩松开抓住帘子的手,被男人抱进浴室,白炽灯照的地板更亮。 浑浑噩噩间不知过去了多久,池哩早就晕过去了,再被弄醒时缩了下脚, 冰冰凉凉的触感带着坠感不太舒服,她嘤咛一声。 男人剥开她贴在额头的发丝,炙热的目光流连在她脸上,眼神带着病态的执拗,薄唇的弧度很浅。 哩哩,跑不掉了。 等到月亮的身影不显露,祁砚峥搂紧怀里的女孩,似要把她将自己融合在一起。 他埋在她颈窝,很亲密的姿势,贪婪着,感受她的存在。 几秒后,喉结滚出低音,干涩沙哑。 “幸好,不是梦了。” 池哩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,身上酸软,她只盖了件白衬衫,轻轻一动,春光就显露出。 她立刻拢好,艰难半坐在床头,抬眼就能看见正对面的一面镜子,这是在后半夜被抬进来的。 镜面已经不算铮亮了,她脑海浮起一抹画面。 女孩手被扣在镜子上,腰肢软绵无力被禁锢,她早就站不住,只能靠他的手掌,接受他的暴行,他说让她站着… 直到晕过去他才肯放过,那面镜子还余留痕迹。 池哩耳廓发红,低头看见自己身上密布的吻痕,深浅不一,尤其是大腿处,就像打了块淤青。 她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撕博,还是毫无还手之力的那种。 “嘶……” 池哩腿动了下,连动着脚踝上的锁链也发生了碰撞,她瞪大眼眸,不可置信的盯着脚上的东西,用力扯也扯不开。 祁砚峥疯了吗? 干嘛要锁她,她又不是囚犯! 脚链的长度是被丈量好的,女孩娇小的脚踝被锁住,一只脚动弹不得,距离太短,另外一只能活动却又下不了地。 她半跪在床上,套着比她宽了很多倍的白衬衫,微卷的长发披在背部挡着骇人的红痕, 她被迫锁在这不算大的床上,空气中还留有浓稠的气味,须臾,她气愤的蹬了下腿。 撕裂感涌现,她吃痛溢出声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