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乌廉眼眸一转,离的近些,祁砚峥听到动静,锐利的目光直直扫来,看见他又改为一片淡漠。 “坐。” 乌廉坐在他对面沙发上,也是不客气,直接拿起一个空酒杯倒起了酒。 他比他小三岁,八岁那年就跟在祁砚峥身边,对他而言没有外面那些人那样杵,更多的是尊敬。 他是见识过他一路爬上家主之位的不易,祁家家业繁华,一路上的豺狼虎豹不知道有多少。 祁砚峥跟在祁朔身边变得沉默阴翳,年仅十五岁就有超于常人的认知,比那些成年的男性还显成熟。 -- 最初他爸是老爷子司机,乌廉又常喜欢来祁家老宅玩,哪里都好奇。 直到有天他在地上捡到一把枪,丝毫不惧的拿起,误打误撞就落在了院子里最大的一棵榕树上。 恰好吵到老爷子,本以为会受罚,结果祁朔带他去见祁砚峥。 正在训练的他,不算粗壮的身子对上的是比他高出几个头的大人,在擂台上对打。 可他却丝毫不怯场,跌倒就继续打,撑着一口气也要站起来, 那股独属于强者的傲劲就注定他未来的不凡。 之后乌廉跟着祁砚峥,俩人一起在那里学到不少东西,也是默契的伙伴,现在他也是祁爷的左膀右臂了,在缅国驻守的瓯海混了个理事。 忙完手上的任务也很久没接单了,他就回到港城休息一阵。 那阵池哩了无音讯,他酗酒和烟是最严重的,好几次喝到胃出血,出了医院还敢喝。 池哩出事那段时间,奚园的医生晚上就没睡过好觉,生怕这位爷给自己折磨死。 据说他一把自己灌醉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对着池哩离开时穿过的那件婚纱,自言自语。 简直疯魔! 后来他担心就陪着一起喝,反正有好酒不喝白不喝。 但让他敬佩的是,第二天他喝的昏迷不醒,这位爷还有精神去公司。 这条命是挺硬。 现在人回来了,乌廉还以为他不会再折腾自己了。 “祁爷,人都抓回来了,你还在颓什么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