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个样子倒有些不像是拘于笼中的小雀,反而像站在主人头上的猫。 懒散的等待投喂,还一脸傲气,似乎伺候她是一种荣幸。 摆烂久了池哩都有点赖上这种感觉了,衣来伸手饭来张口,被养成大小姐的性子。 这可不是个好苗头,她睁开眼,嘴里嚼着面条,看向耐心喂她吃东西的男人。 这男人的目的就是把她给养废,她顺着心意摆烂太久都快迷失自己了。 池哩攥紧拳,安慰自己,都是为了离开啊,可不是屈服了。 “张嘴。” 池哩下意识就张开嘴,乖乖巧巧的,下一秒,眉尖拢在一起,低头看,又是调理身体的中药。 灌完后,池哩吐下舌尖。 “难喝。” 祁砚峥给她塞了点甜食,却还是能感受到那股苦味的残留,她看着空了的碗,委屈的扁下嘴,“我能不喝了吗?” 都喝这么久了,良药苦口,也不能喝一辈子吧。 “还有一个疗程,得喝完。” 祁砚峥安抚性的抚摸她的脑袋,给她顺毛,“身体好了,之后才会舒服。” 舒服? 什么舒服? 池哩听见这个字眼小脸下意识就黄…红了,轻咳了声,暗骂一句,“色狼” 离的近祁砚峥自然听见了,勾唇轻笑,按下她的小腹,“我说的是月事,哩哩在想什么?” “我…我什么也没想。” 池哩不自在的移开眼,从椅子上下来,径直就把在猫爬架上睡觉的小圆给抱了起来。 “妈妈来陪你玩了。” “喵呜~” 小圆无辜睁着大眼:妈妈酱,人家想睡觉。 被迫营业的小圆玩了一会就在池哩怀里睡着了,酣声还挺响,小肚子咕噜咕噜的起伏。 池哩抱着坐在沙发上,目光柔和,依照对小圆的耐性程度来看,将来对待小孩恐怕也是这般温柔似水。 想到这,祁砚峥面色暗沉,胸前涌起燥意,即使灌了口冰水也浇灭不掉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