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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你说说你现在为什么这么开心？”芳认真地问我。

    “生活这么美好，我能不开心吗？”我说着把手中的红酒和香烟向芳晃了晃，“想不想晕一下？”

    “你似乎很有钱？”芳饶有兴趣地问，“到底做什么工作？”

    “实话实说，”我嘿嘿一笑，“有很多帽子可以戴给我，比如北漂作家、北漂写手、北漂汽车专家等等！”

    “哎！还是你们有文化好啊！”芳叹了一口气后幽幽地说，“我想找个工作好好地干，可就是找不到，都是因为没文化啊！”

    “再穷不能穷教育！”我嬉笑着说，心里却忽然莫名地产生了一种隐隐的痛。

    芳不再吭声，开始喝酒。

    一瓶红酒下肚后，芳开始用那种雾一般迷茫的眼神看着灰蒙蒙的天空，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
    我静静地看着芳。

    忽然之间，我发觉芳真的很美：她那漆黑明亮的眼睛里充满着哀怨和伤感；她细而柔顺的眉俏丽地上挑着；她那丰满的唇亮泽而娇美，洁白整齐的牙齿如贝似雪；她那长长的弯弯的睫毛清晰可数……看着看着，我的心里忽然就潮水般涌起一阵阵不可抑制的冲动和柔情，我忽然紧紧地抱住了芳，靠着楼顶上的栏杆，开始吻她……

    “别这样了！”芳忽然一把推开我，搬起椅子一声不吭地下楼去了。

    芳的身影又让我想起叶芊来。

    我感到了欲望亢奋。

    “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？”我一边喝着红酒一边问自己，“心上有个女人叫叶芊，床上有个女人叫夏天天，现在还惦记着隔壁这个叫芳的小女人，我这算什么人嘛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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