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集 草菅人命-《穿越明朝之牧狼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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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朱佑樘自从第一次在舒儿的引导下进入她的身体,身体怒胀处感受着她那里的湿润温暖,耳畔回荡着她别样的呻吟,眼眸中闪动着她异样的妖娆,那一刻,他才真正体会到,为什么孔圣人会说“饮食男女,人之大欲存焉”,为什么告子说“食色性也”,亚圣却并不反对,原来,这就是男女之事、人之大欲啊!为什么自己的身体释放一切的那一瞬间,自己会觉得那样的舒畅快活,有舒儿在,似乎一切都变得充满了乐趣,自己再也不觉得夜晚的来临有什么可沮丧的,反倒对黑夜有了某种热切的期待,我,是不是太沉迷于女色了?

    但是,他在自责的同时,也非常清晰的知道,自己不光沉迷在舒儿的身体带来的快乐,更对她的一颦一笑深深着迷,她在没有旁人时非常主动的给自己捶捶背、揉揉太阳穴,或者在自己唇上飞快的亲吻一下,即便有时有人在身前,她也常背着人冲自己微笑,撅嘴或者抛个媚眼,那时,常常让自幼秉承儒家规矩的他在面红耳赤之时又倍感新奇,甚至有种像背着那个严慈兼备的老伴覃吉偷看佛经得逞的欣喜感,这种感觉,是以往从来没有过的,与对庄家小姐的渴慕相比虽然还犹嫌不足,但他觉得自己是越来越喜欢舒儿的怀抱了,他甚至对父皇为什么那样宠爱那个女人有了些许的理解

    我是不是太容易忘记仇恨了?他这样自责着,却丝毫没有放缓对身下这个娇弱的人儿的侵略,她的呻吟声充满了魅惑,似乎在激励他的行动,让他的身体似乎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,而且,渐渐的,他的心也不受控制了,他紧盯着那充满了别样风情的娇美容颜,忽然觉得,那眉眼,那神情,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儿,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人儿,虽然每一次事后他都觉得非常羞愧,但这一刻,他真的无法控制自己的心,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,在又一波猛烈的撞击中,他很快在身下人儿的娇媚呻吟中释放了自己,也又一次攀上了极乐的顶峰……

    第二天吃过早饭,朱佑樘一行前往州衙,一路上都不用问讯,因为不少人都成群结队往一个方向走,其中有不少读书人,李东阳只是随便找个人打听,就知道这些人都是去州衙的,他们就夹在人流中一起走。

    听那些读书人边走边气愤的交谈,朱佑樘才知道,这里离南京城不远,不少准备参加乡试的生员都还在家苦读,今天却都放下书本要去州衙请命。

    难道,那个山贼真的如此受人爱戴?朱佑樘惊疑交加,一旁的蝶儿、王守仁也都很是惊异,倒是舒儿、李东阳显得平静些,舒儿对于读书人为了他们认定的事而群情激愤的状况见得不少,而且相当有感情,别的不说,要不是有那些读书人参与其事,花魁大赛就被禁止了,自己也就不会成为新一届的花魁――虽然这几天她一直希望自己从来不曾参加什么花魁大赛,甚至希望自己一直是个贫家女子,从来不曾出现在惊鸿过;李东阳自然知道读书人的脾性,他只是很想知道那位知州会怎么处理眼前这事。

    至于张纪和沐云平,他俩只担心太子的安危。

    滁州州衙不算大,但最近刚刚修缮过,陈知州借修缮州衙使得一些灾民有了生计,他还倡议那些富户大兴土木,以解决一些灾民的吃饭问题,那个朱延嗣就是其中一个积极响应者,为此,陈知州觉得要惩处朱延嗣有些为难,但没想到这事会让那么多人跑到州衙前来请命,而且,还有人拿住了石敢当跑来推波助澜,这可就更麻烦了。

    朱佑樘没想到在滁州州衙居然又遇见了熟人,一时竟然有些窘迫,但慕轩很高兴,他的计划终于顺利实施了,太子殿下来了,那就开始上课!

    “堂下何人,报上名来!”陈知州看看堂下那张熟悉的面孔,而后望向那张不熟的面孔。

    慕轩抱拳拱手,说:“在下方慕轩,昨天碰到这山贼,据他说是石敢当,他要求在下送他来州衙请罪,请知州裁断!”

    “咳咳――”,陈知州咳嗽两声,心说我怎么裁断,你没看见堂外那么多双眼睛瞪着,我敢把这石敢当怎么样?他看看石敢当,一拍惊堂木,问:“你真是石敢当?”

    石敢当老老实实地说:“正是石某,石某自知罪孽深重,愿意服罪!”

    陈知州嘴角抽抽两下,心说:你愿意服罪,可我也得找到苦主才行啊!就算是被你杀了的前任知州,也没有人愿意出来指证,你让我判你什么好呢?

    堂外传来嘻嘻的笑声,陈知州拍一下惊堂木,喝一声:“堂外噤声,不得喧哗!”

    衙役们赶紧顿一顿水火棍,配合着喊一声:“肃静!”

    一旁负责写供状的师爷轻咳一声,用眼角示意一下,陈知州明白了,向衙役喊:“来呀,先将石敢当收监,也请这位壮士去偏厅用茶!”

    衙役们答应一声,才要动手,石敢当和慕轩却都不干了,一个嚷嚷:“知州老爷,如果您不治石某之罪,那石某可就不奉陪了!”

    另外一个也说:“既然这人不是山贼,那还请知州无罪释放!”

    陈知州有些哭笑不得,第三次拍惊堂木,喝道:“肃静!”

    接下来该怎么办?他还没想好,就听堂外有人嚷嚷起来:“石敢当无罪!石敢当保一方平安,石敢当有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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